Lady Saazbaum

A/Z邪道同人收纳地 by 子喵.R

“他背负自己的十字架到那骷髅地去。”
“他的骨头,一根也不可折断。”

【扎斯蕾】For Lady Slainna Saazbaum (5-6)

OOC警告!性转警告!架空警告!

灵感、部分设定及授权来自 @Mélodie de Vie 女士。


出场:性转斯雷因=斯蕾娜/Slainna (née Troyard)

         扎布伦·冯·扎兹巴姆/Zabulon von Saazbaum

         菲利帕·冯·费米安/Philippa von Femieanne

         阿尔弗雷德·冯·蒙兹路克/Alfred von Monzruk



—— · For Lady Slainna Saazbaum · ——


'I want to call you daddy. '

——Storin, from House of Cards



· Fifth Movement - Minute. Allegro assai


斯蕾娜驱使马儿跳过那道藩篱。塔尔西斯仿佛提前预知了她的意图,轻轻巧巧地带她一跃而过,稳稳地落在地上,长长塔夫绸裙摆在风中飘动。


扎兹巴姆伯爵在上个月派人将这匹小银马送至费米安城堡,还附上了一套做工精良的新马具。马鞍皮质细腻,颜色像干掉的血渍,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,唯一让她感到不满的是,这是一只复古的偏鞍。

“侧骑需要的技巧更高,我愿意把它看做一种挑战,而非羞辱。”费米安女伯爵安慰她,“猴子也会跨坐在马背上。而能够稳稳安坐在偏鞍上的,才是真正的淑女。哦,我该给你订一条骑马穿的长裙了。”

等深灰色的骑马装送来的时候,她已经可以策马跳过两道矮栏了。塔尔西斯很通人性,让习惯了女伯爵那些坏脾气烈马的驯马师嗤嗤称奇。“小姐当然可以参加围猎。”他向女伯爵报告。“小姐的骑术比咱们招待过的一半先生都好。骑在那匹马上,谁也不会把锁骨给摔折了。”

于是她换上新衣服,骑着塔尔西斯,痛痛快快地在森林里跑了一个下午。三月的风还很强劲,但吹在脸上是暖的。她尽情陶醉在初春的景色里,信马由缰,让小银马决定去路。她的箭筒挂在马鞍一侧,几乎还是满的。费米安女伯爵偏爱弓箭这种古老的武器,认为这样“符合生态的”,不会发出巨大声响而惊吓马匹。斯蕾娜认为自己在彻底征服侧骑之前,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用双手抓住缰绳,于是索性放弃了举弓射击。如果是猎狐就好了,她心想,猎狐不需要携带任何武器,只需要放狗儿出去,就能把狐狸们从窝里驱赶出来、撕成碎片。还能得到光滑的小小狐爪,回来镶嵌在马鞍上。


听到围猎结束的号角声,塔尔西斯立刻带着女主人小跑回马厩旁的庭院。斯蕾娜拍了拍爱马的脖子表示感谢。她将弓从背上卸下,正想递给仆人,一位金发男士却抢先一步迎上来。

“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?”

“……谢谢您,蒙兹路克伯爵。”

年轻的伯爵把她的弓和箭筒递给仆人,然后一脸殷切地望着她。斯蕾娜垂下眼,把双脚从马镫里解放出来,伸手扶过他的肩膀,优雅落地。

“您真体贴,先生。”

“能为库鲁特欧小姐服务,是我的荣幸。”

年轻的伯爵俨然端出了护花使者的风范,一路把她送回城堡大厅。斯蕾娜已经习惯了被人周密地照顾,但是如此殷勤的年轻人,还是头一回遇到。她瞥了一眼蒙兹路克那被风吹出两团粉红的脸庞,心里觉得很有趣。

“小姐今天没有射下任何猎物呢。”

“是的,恐怕我使不好弓箭。”她随口答道。

“小姐有一颗高贵善良的心。”

蒙兹路克伯爵忽然认真地说出这么一句话,然后自己羞红了脸。

“……”

斯蕾娜使劲挤出一个微笑作为回答,而不是反问他,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出了这个结论。她和颜悦色地对年轻人道谢,然后快步走到费米安女伯爵身边,同她分享这件趣事。一连串咯咯的笑声让蒙兹路克几次停下脚步,依依不舍地回头张望。

“阿尔弗雷德·冯·蒙兹路克伯爵是巴鲁库兹公爵的侄子和继承人。”笑够了之后,女伯爵低声告诉她,“他将来会继承一大笔财产,成为全国最富有的人之一。”

“哦,那可真不错。”斯蕾娜不自觉地挑高了句尾,恰如扎兹巴姆做出批评时的模样。女伯爵笑眯眯地打量起少女调皮的笑容。

“亲爱的,你知道为什么我从不让猫出门吗?”她不等少女有机会思考,便自己给出了答案:“猫儿虽能安居室内,她们仍然是猎手。这是本能,我的孩子。”

斯蕾娜眨着眼,不敢确定女伯爵在暗示什么。然而到晚宴开始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被安排坐在蒙兹路克伯爵身边。


从此,这位金发的年轻人就成了费米安城堡的常客,他甚至来得比那孝顺的外甥、梅勒斯子爵更为勤快。斯蕾娜沉着气,陪客人一起下棋,骑马,绕着花园一遍一遍地散步,或是没完没了地坐在客厅里,听他做出一些悦耳动听但永远莫名其妙的赞美。蒙兹路克伯爵嗜好读书,尤其是浪漫的法语小说;他经常满怀激情地为两位女士推荐和讲解那些爱情故事,结果让斯蕾娜练就出了克制哈欠的绝招。有一次,他抱着一只造型古雅的里拉琴,坐在窗边,让一绺长长的额发遮住故作忧郁的脸庞,吟唱一支优美哀伤但依然莫名其妙的曲子。他并不是一位讨人嫌的客人,斯蕾娜在心中做出评价,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怀念一个清静的下午。

扎兹巴姆伯爵很久没有来拜访过了,她有些烦躁地记了起来。他太忙了,无休无止的工作把他困在了城里。斯蕾娜只能在报纸上看见他,今天签发了这项命令,明天又做出了那番声明。然而蒙兹路克……斯蕾娜从没听他说过一句有见地的话,除非是引用他那位了不起的伯父——巴鲁库兹公爵,保守派贵族的代表之一。她发现自己无法忍受蒙兹路克的天真和漫不经心,只好小心地挑选天气之类不会出错的话题,否则,她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,把他一脚踹进池塘。


“蒙兹路克伯爵是位百里挑一的好人儿,可他看人的眼神,就像一条落水的金毛犬。”一次午餐时,她终于忍不住对女伯爵说,“您是不让狗儿进入城堡的。”

费米安女伯爵微微一笑。她摇铃唤来仆人,吩咐准备网球场。

“听说宠物狗喜欢玩球。”女伯爵和蔼可亲地说,“狗就是这样,你扔给他一件东西,好吃的或者好玩的,他就会跳起来去捡,会摇着尾巴翘首以盼。你可以实验一下。”

于是那天下午的大部分时光,斯蕾娜不得不和蒙兹路克伯爵站在球网的两边,彬彬有礼地你来我往。

确实。斯蕾娜在心里对自己说,看他那叼着网球跑来邀功讨赏的样子,上帝应当给他一条毛绒绒的尾巴。她被自己逗乐了,于是踮起脚尖,赐给他一个吻,落在脸颊上。

而蒙兹路克的表情,仿佛他刚刚得到了全世界。



· Sixth Movement - Molto Allegro


转天傍晚,扎兹巴姆伯爵忽然现身,带着一副风尘仆仆的倦容。

“近来还好吗,我美丽的小鸽子?”他握住她递过来的手,拧出一个薄笑,“想必马术和舞姿都大为精进了吧。”

斯蕾娜瞪大了一对无辜的猫眼儿。“真高兴见到您,先生。谢谢您的关心。马马虎虎,夫人说我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。”她礼数周全地回答。


晚餐的内容相当平淡。费米安女伯爵照例请扎兹巴姆伯爵坐上主位,而蒙兹路克伯爵仿佛忘了还有两位长者在场似的,一心一意地凝视着斯蕾娜;后者偷偷向女主人投去求助的眼神,却发现她又抱起了猫儿。

而似乎所有人切割小牛排的动静都有点大。

如果扎兹巴姆愿意,他可以主导所有谈话,把餐桌变成他的演讲台。但他今日一反常态地沉默,很少发言,也没有对斯蕾娜提出任何有趣的问题。他用深邃的目光轮流扫过女主人和另一位客人,似乎一点也没留意过自己在吃什么,同时不停让身旁的男仆为他添酒。

斯蕾娜再一次想找女伯爵求助,只看见对方用手扶起了额头。

布丁和甜点才端上来不久,女伯爵就借口身体不适而离席了。斯蕾娜跟着一同起身,留下两位男士享用雪茄。走出餐厅之前,她回头最后确认了一眼,下定了决心。


女伯爵决定直接回房间休息,同时遣走了客厅里的所有仆人。斯蕾娜没有试图去阻止她,而是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,以此缓解惴惴不安的心跳。趁着悄无一人,她偷偷试着把后背靠在扎兹巴姆的专座上,却又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,逃到另一只长沙发上坐好。她用手捂住脸,想象起伯爵嘲笑自己的样子,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。到扎兹巴姆独自一人进来的时候,她已经准备好了从容的神情。

“蒙兹路克伯爵先回去了。”他解释道。

“当然。”她回答。


男人在他的专位上坐下。他没有让身体完全陷入舒适的软垫里,而是十指对接,以深沉的目光注视着斯蕾娜。

“令尊行刑的日期已经定下,在五月的最后一天。”他缓慢地开口,“请原谅的我失礼,但我不认为有必要对此表示假惺惺的遗憾。”

“您不必道歉,先生,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失礼。”

“关于属于您的遗产,还有另一份文件,很快就会送到您手上。到时,您就可以从那愚蠢的姓氏中解脱出来了,斯蕾娜·特洛耶特女伯爵。”

“感谢陛下恩赐。也有劳大人您了。”她短促地一笑。

伯爵抬起了头,带着深思熟虑的表情,以定论而非询问的语气继续:“您会服丧吗?”

“您认为,我应该服丧多久呢?”斯蕾娜反问。

“六个月。”这句话脱口而出。

扎兹巴姆闭上眼睛,沉默了一会儿。再度开口说话时,就又是冷静友善的语气了。

“原本应该是一年。不过眼下这种情况,就算您只穿一天黑衣,也没有任何不妥。当然,为了您好,我建议您暂时保持低调。”

斯蕾娜轻轻用上牙咬住下唇。她抬起碧绿的双眸,大胆地对上男人的视线。

“所以,先生,您希望我足足六个月闭门不出,错过夏天的全部舞会,秋天的所有狩猎?”

“哦?”伯爵的声调微妙地扬高了一度,“我从不知道,您有这么热衷于这些活动。初次见到您的时候,您远远地躲在了舞池外头。”

“我也是新近才发觉了社交的乐趣,先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忽然露出了笑容。斯蕾娜心里一惊,她清清楚楚地在他的眼中看见了怒火。

“到了圣诞节,您就可以重新换上绯红的衣裙,”他一字一句地说,“用您美妙的舞姿,您迷人的微笑,您令人窒息的美貌,您纯净如丝的金发,您宝石般明亮的绿眼,您残忍朱唇吐出的魅惑话语,让所有年轻人为之心碎了。”

他忽然站起身,如海啸般向她席卷而来。“小鸽子觉得自己翅膀硬了,可以展翅高飞了,是吗?多么幼稚、多么无知的女孩啊!您喜欢蒙兹路克那个草包吗?哦,他那金灿灿的脑袋瓜里装的都是稻草,他的伯父可大不一样——巴鲁库兹公爵与我早已协商过关于他的婚事,我们制订了一个很大的计划,远远大于他自己那点愚蠢的妄想。在我提醒过这一点之后,那个懦夫就退缩了,都不敢过来向您道别!”

伯爵紧紧攥着沙发的靠背和扶手,用双臂把斯蕾娜禁锢在一个危险狭小的空间里。他在笑,笑容扭曲可怖,更多怒涛般的话语从那张狞笑着的嘴中吐出:

“您在温室里见过盛开的鲜花,却不知道荒野上藏着陷阱和沼泽;您在花园里尝过美味的果实,却不知森林中潜伏着多少危险的野兽!我的小鸽子,您知道在这安乐窝之外,有着怎样的狂风暴雨吗?不,哪怕只是一阵寒冷的北风,也足以让您折断翅膀、跌落泥潭、被野兽分食——您的绒毛还未褪尽,自满的雏儿,离开我的保护,您只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!”


“请别再说了!”


一柄锋利的餐刀指向了男人的喉间。

斯蕾娜的手很稳。方才从餐厅出来后,她便偷偷绕去了备餐室,挑走一把尖头的牛排刀,藏在裙子的褶皱里。她已很久不在胸衣里塞匕首了,但她依然记得该如何使用它们。

“您忘了,扎兹巴姆伯爵,我曾是军人,我上过战场,我见过无数支离破碎、烧得焦黑的尸体。先生,当您安全地坐镇后方,运筹帷幄的时候——我正冲在最前线战斗,在枪林弹雨中厮杀!我曾亲手击落过敌人,也曾被人击伤,有些伤口现在还留在我身上隐隐作痛。深渊?我早就见识过地狱了!”

斯蕾娜的心突突直跳,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将全部情绪都暴露给了眼前的男人。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三道四、指手画脚!她知道对方一定听懂了这层意思,并且一定会被激怒,但胸中抑制不住的愤怒让她任性地喊出了这番话。哦,都下地狱去吧。她绝望地想着,握紧了手中的餐刀。

面对露骨威胁,伯爵丝毫没有畏缩。他没有后退,也没有收回禁锢着少女的双手。他的眼睛只微微睁大了一瞬,便回复至高深莫测的平静。“您准备了武器。”他说,镇定得仿佛事不关己。

“如果您也是个女人,在军营中长大,您一定也能学会识别危险的眼神。”

“哦,您曾经依靠小刀,从那些愚蠢的男人手中保护自己。”伯爵冷静地评论,眼神锐利如刀尖闪光,“但是对我——您应当清楚,如果您把它插进我的喉咙,会有怎样的后果吧?”

“……我清楚。”

斯蕾娜直视着男人残忍的双眼,她高昂起头,反手将餐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
“请您离开我,先生。”

伯爵定定地瞪着她,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。那是愤怒,斯蕾娜第一次在男人的脸上瞧见了一般人称之为愤怒的表情,这让她顿时惊得手脚冰凉。

“您不会伤害到自己。”他说,语气冷酷,“我不允许您这么做。听我说,斯蕾娜小姐,倘若您胆敢用这把刀自杀,我会在您完全咽气之前得到您,占有您,破了您的贞洁,让您带着被玷污过的身子堕入地狱。血一旦洒出来——您就再也没有能力抵抗了。”他语带双关地说完,眼神仿佛鞭子一样扼住少女的脖颈。

“您疯了……”

“是您让我疯狂。”

斯蕾娜颤抖起来,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。她用尽全力,才控制住自己、把餐刀慢慢放下。她知道自己需要转换另一套策略,同时她只想放声大哭。

“上帝帮帮我……”

“……祈祷对我没有用处。我不是库鲁特欧。”

扎兹巴姆伯爵坚决地打断了她。

“我不是库鲁特欧……”他缓慢地重复了一遍,语气加重,仿佛是确认一般,“斯蕾娜小姐,用您的小脑袋瓜好好想一想。”

男人语气中的一种调子提醒了她,那是她所熟悉的……那些美好的下午,他斜倚在沙发上,琢磨出各种有趣的难题来考验她,给予微笑的奖励或辛辣的批评。斯蕾娜发现自己镇定了下来,她使劲咬住下唇,想起了第一次她这样坐在他面前时,他说过的话。


“……您许诺过……”


“哦?”

扎兹巴姆轻微抬高了一侧眉毛。

“您许诺过……幸福,给我安稳的生活。”她眼含热泪,决定孤注一掷,“而对女人而言,安稳的生活——意味着能够在新婚之夜,将自己完整地献给丈夫。”

泪水最终掉了下来。斯蕾娜感到一阵轻微的屈辱,她曾唾弃过这些观念为陈腐愚昧,现在却寄希望于其中的保护意味。她低声抽泣起来,因为恐惧,因为惊吓,因为被她亲手从身上割裂出去的人生可能,因为她终于看清了未来的路途。

一方手帕出现在她眼前。扎兹巴姆站在距她一臂之遥的地方,谦逊地弯着腰。透过泪眼,她奇怪地在男人脸上看见了愧色。

“我为我的失礼向您道歉,斯蕾娜小姐,请原谅我。”他诚恳地说,声音低沉,如同忏悔。

她的眼泪依然在流淌,心中却已清澈如镜。她感觉男人此刻十分想要拥抱她,轻抚她的后背,就像上次她假装晕倒时所做的那些一样——却因方才的举动而不得不极力克制着。他一定是真心地感到了懊悔,斯蕾娜愿意这样相信。她一言不发地接过了手帕。

“如果您肯原谅我,小姐,请允许我吻您的手。”扎兹巴姆恳求道。

斯蕾娜将湿润的手帕攥在掌心里,揉成一团。

“您爱我吗?”

她没有给出男人想要的答案,反而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题。

伯爵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,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……我不会因为陷入爱情而结婚。”他说,“冲动是年轻人的专属。”

斯蕾娜眨了眨眼睛。她望向眼前这张透出疲惫和衰老的脸,却奇怪地意识到,他们的差距并没有曾经想象中那么大。他是一个完全成熟的男人,而她是一个即将成熟的女人。他苦笑着说自己不再冲动,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却与之全然相悖。
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
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声,她把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接下来的举动上。斯蕾娜扑向扎兹巴姆伯爵,双手扶上他的肩膀,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压了上他的。

接着,她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,迅速逃出了房间。




TBC

<1-2 , <3-4 , 7> , 8-9> , 10> , TRUE END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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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根据wiki,猎狐(英文中如无加注,hunting默认为猎狐)是骑马观赏猎犬驱赶和虐杀狐狸。而其他几种受欢迎的打猎活动里基本是骑马不带枪、带枪不骑马。本来想黑一下斯雷因糟糕的徒手射击成绩,没办法,强行改成弓箭……然后猎狐几乎一定是秋季举行。请不要问我在初春人们会出去猎啥,我真的不造(烟

* 为了凸显萌萌的萌以及和马颜艺拉开关系,我把“马兹鲁卡”改成了Meng兹路克…………理解为重度OOC或者干脆就是原创角色都可以,我认。

* 马利尔尚和巴鲁库兹改为公爵,是为增强其作为保守派的合理性。

* 在没有男主人在的情况下,请来做客的男士坐主位(女主人的正对面)是一种殊荣,也是双方关系亲密的表现。餐后,女主人会带着女客先行离场,让男士们享用雪茄、烈酒,讨论生意或政治之类的正事。之后,男士会到客厅加入女士们。

* 服丧的时间是我胡编的=P

* 备餐室是仆人们上菜前做准备的小房间,用于暂时放置从等待端上餐桌的菜肴、撤下来但还没送回厨房的菜、酒水和备用餐具等等。

* 牛排刀可能是所有餐刀中最锋利的一把,尖头是其显著特征。本来就是切肉的利器,捅死人真的有可能。好孩子不要试,同时也不要学扎卿没事闲的紧握刀刃玩儿(。

* 写完才意识到,用刀抵着自己脖子迫使对方后退这个桥段,我之前在《白王后》里看过。不过爱德华四世是被成功吓退,扎·扎则险些丧心病狂(。)真正让他回心转意的是他自己说过的一句话,之后那些不过是好看的台阶。我真的不是库鲁黑我只是喜欢欺负他。

* ……其实这段是整篇文里我最想写的一段,终于写完了,擦泪。本来计划这个短篇在一万字左右结束,现在写到1w5才终于写完最大的爆点,笑出泪。真是计划不如变化,变化不如爆字(。

* 下次更新就真的是结尾了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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